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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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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帖 文學眉批
--我是異鄉長大的孤兒,我懷念故鄉,但是感激我居住過的每一個地方。啊,故鄉,故鄉是什麼?所有的故鄉都從異鄉演變而來,故鄉是祖先流浪的最後一站。∼王鼎鈞《左心房漩渦/水心》
『異』、『故』鄉同中有異,異中有同,因而產生了聲韻變化的美感,由中所生的思維,便是令人發揮之處。
--愛不要抓得太緊,有時須要放鬆。但放鬆並不是放棄,而是適度地扶著他,走向他應該走也願意走的路。∼顏崑陽《智慧就是太陽/愛的岐路》
智慧出在『緊』、『鬆』,而利用『放鬆』、『放棄』使人能辨清
--我喜歡讀小說,但只喜歡讀悲劇,不喜歡讀慘劇。因為悲與慘不同,悲能引人深思,慘只是叫人絕望。∼琦君《淚珠與珍珠/悲劇與慘劇》
同上一則,『悲劇』、『慘劇』,在相似辭中解釋微妙的地方,使人思考
--其實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富有?世界上有很多『富有的窮人』,也很多『貧窮的富人』。蘇格拉底臨死前,弟子問他有什麼遺言,他突想起:『啊!我還欠人家一隻雞。』他生前連一隻雞都買不起,可是他把智慧留給了世世代代的人,他是最富有的窮人。∼宋雅姿《坐看雲起時/欠人家一隻雞》
看似排斥、對立的詞,互相結合,其實會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二分法是絕對的錯誤,世界上無絕對的絕對
--父親有過一句名言:『這世界上,人很多,也很少。』這世界,每分每秒都有人呱呱墜地,眼前每分每秒都有擁擠不散的人群,人,不可謂不多了。然而把臂相談,相濡以沫的,又是多麼地少!可以言笑晏晏、肝膽相照的,又是多麼不可遇、不可求!∼洪素麗《浮草/夏日幻覺》
對立的『很多』、『很少』,多者,芸芸眾生的眾人;少者,知音難尋
『天上的星星為何像人群一般地擁擠;地上的人們為何又像星星一樣地疏遠?』(羅青《答案》)
--反之,中國父親對子女的示愛方示,則常顯得生硬草率。他們習慣把熱愛儲放在冰箱裡,固化為威嚴。因此,子女要和父親建立互愛的感情交流,通常須經過長期的解凍。∼莊因《山路風來草木香/箱中日月》
譬喻的持續發展,把抽象名詞化為具象的名詞解釋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們曾與某人站在芒花遍野的山嶺,有過某種指天的誓言,往往在下山的時候,一陣風來,芒花就與誓言同時凋落。∼林清玄《有情菩提/芒花季節》
誠懇的感嘆。抓住瞬間的欲望,然無可奈何竟是人之常情。
所謂仙氣,就是有一種幸福之感。
--驚蟄以後,綠草披上新衣,群樹也發了芽,陽光照處,展現一片無窮生機。忠孝東路那排柳葉已落盡的木棉,忽地驚豔,爆裂出一朵朵橙紅色的花來,仰面望去,一路石榴般的火紅漫天飛舞,彷彿春天一下就炸裂開來了。∼吳鳴《結憂/驚喜》
動詞的運用,通常是文章節奏的轉運動力。動詞使文章靈活起來。
朱自清言:春天的腳步近了。
--此日,所謂端午。一日咬到一隻粽子,咬著一片遺落的關山,和咬到迢迢千萬里,也咬到了母親伸過來的一隻手,母親手上的三十隻粽子是用一夜淚水煮熟的。母親說帶在路上充飢,可以吃到—母親說不出我的去向,那個去向我也只是在地圖上找到陌生。∼蕭白《浮雕/此日》
遺落的關山河川,母親的痛,誰知這會兒將流浪到那兒去呢?
--行到水窮處…
不見窮,不見水—卻有一片幽香
冷冷在目、在耳、在衣∼周夢蝶《還魂草/行到水窮處》
拆開已經背下的名句,賦與新的意義,更增趣味
--緣是緣會是美感,是偶然的;分是本分是道德,是必然的。所以我們要用道德的本分定住那緣會的美感。通過我必然性的道德,才能定住偶然性的情感。所以這個時候我們要做一個翻轉的詮釋:要有分才能穩定緣,有道德的人才能穩定生命上的美感,享有人間恆定的喜悅。否則『分』定不住,一切的『緣』,頓成糾結混亂,那有美感、喜悅可說?∼王邦雄《緣與命》
『緣』不要變成了『孽』
『緣』、『分』的重新定義,一習之用語,再度體會,消除麻木,更有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