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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斯基摩面具

生活型態—惡地中生存的人們

Eskimo,原意「吃生肉的人」,改自印地安語,是當十七世紀歐洲人來到這塊新大陸時,給這個族群起的名字。現在他們多稱自己為「Inuit」,為其語言中的「人」的意思。Inuit人的外貌特點是中等體型,平板臉,黑眼,直髮,在他們東起俄羅斯,橫跨加拿大直到格陵蘭一帶森林線以北的居住地上,享有共通的語言,北方稱作Inuit語,南方稱作Yupi’k語。這個地方因為地處高緯,日射量低,永晝、永夜的時間極長,土地皆為永凍層,結凍程度造成了生活上的種種單一性,因此物種不多,但是數量都相當龐大。其中對Inuit人最重要的,包括海豹、海象、海獅、鯨魚、扁角鹿、以及麋鹿等。

Inuit人的社會組織因應他們的生產方式,以遊群為團體的遊牧,是普遍的方式。遊群的大小因季節而異,在食物比較豐沛的夏季,遊群就會散開來各自謀生;但在條件惡劣的冬季,數個小遊群就不得不聚集以形成一個大遊群。他們是個親屬基礎﹙kin-based﹚的社會,大部分是兩可系,兩可居,但少部分為父系,從夫居。缺乏親屬繼嗣團體,也就是只有核心家庭的組織。內婚是普遍的現象,因為遷徙不定只好在接觸比較頻繁的同一群體間進行通婚。

Inuit人是如何走過漫漫的歷史長流到今天的呢?在西元前5000年,白令海就出現有人類生活的可考遺蹟。西元前3000年,此區出現了Pre-Dorset文化,有石器以及角骨器的發現,有許多倒立人象的雕刻品,主要是用來祈求與輔助生育順利的法物。西元前800年到西元1300年,Dorset文化正式出現,特色包括許多的動物雕塑,微型雕塑,薩蠻面具。在此其中,石質雕刻多半出現在一般性的動物雕刻品上,而木質多反應在宗教性作品如薩蠻面具上,這顯示了木頭在當地是一種極為珍貴的資源。此外,此時的雕刻有一種「剖裂特質」,它表現了Inuit對靈魂內在與外在區別的泛靈信仰。

在西元900年時,有一支稱為Thule的民族自外地遷入,與原有的文化交互影響,造就的今日的Inuit藝術。包括一些大片平面式的雕刻,主要是在海象牙上。Thule的雕刻風格比較粗糙,而且多半沒有眼睛。因為他們認為雕刻物的眼睛會把善念或惡念植入觀看者的眼中。不過,Thule對原來的Dorset文化,最大的影響應該還是在生活面,比方狗拉雪橇的運用等等。

自十七世紀歐人來此後,Inuit藝術難免受到西人的影響,在他們的雕刻品中,我們看到了來福槍跟大輪船,看到了西式大衣跟雪茄。不過最重要的,是面對外來力量衝擊到當地人的生存空間時,Inuit人不得不發展出一個因應之道,也就是發展出所謂的「商業藝術」。在十八世紀時,就有雕工精美的愛斯基摩菸斗在新大陸的北方與歐洲宮庭之間流來流去,並且被認為是一種上乘的禮品。這為當時的新舊文化交流寫下新的一頁。

在今天,薩蠻的原始舞蹈與面具已成過去,繪於冰屋中的圖畫也成了歷史的扉頁,但是Inuit的後裔仍不屈不撓地在現代藝術中為愛斯基摩人奠下一定的地位。在他們的畫作與雕刻品中,我們仍可看見歷史留駐的痕跡:人與極地的蠻荒生活如何掙扎與奮鬥,挑戰與存續,歷史中的薩蠻展現的異地風貌,以及Sedna與其他傳說中的精靈與意象。當然,加入了不少西方現代文明侵入後的外來藝術風格。我們可以看到面對西力的衝擊時,這群惡地上生存的人們,是如何進行自我調適。

接下來,我們就以愛斯基摩面具此一主題,進行深入的探討,去明白其背後隱含的美感意義、宗教信仰、神話傳說等,以期對此一族群有更深入的體會。

神話淵源—Sedna神話與薩蠻

想要瞭解愛斯基摩的藝術,就不能不注意它們的神話淵源與薩蠻在其社會脈絡中所扮演的角色。愛斯基摩神話中,最重要也是最廣為人知的一則,就是Sedna神話。但是在不同的愛斯基摩族群中,都有其各自不同的版本,但是沒有一個絕對的是非對錯。因為每個版本都代表了不同的愛斯基摩群體對其本身文化以及對宇宙的認知。

Sedna(愛斯基摩語中為「年輕女孩」之意)是個美麗的女孩,她拒絕了所有的求婚,直到有一天她被某個陌生人引誘而私奔,而這個陌生人事實上並不是人,而是由一支狗所偽裝的。Sedna一直到了與她的丈夫來到了所居住的一個遠方的荒島上後,才發現這個事實。她非常地害怕,但是四下無援,直到有一天她的父母乘船來看她,她便向父母求救,於是便利用解手時她丈夫鬆懈下來的機會,與父母搭著船想要偷偷地離開。

不料,狗丈夫沒隔多久就發現她逃跑了,於是化身成一隻大雷鳥,也追到了海面上。牠用雙翼與隼喙攻擊他們,並且讓海面上波濤洶湧,想要奪回Sedna。Sedna的雙親在不得已之下,只好將Sedna推入海中,以求能保留住性命。

被推下海的Sedna原本還抱持著一絲希望,她緊抓著船舷,掙扎著要活命,但她的父親狠下心來,先是砍掉她的食指的第一節,見她仍死命地抓著船,就接著砍掉了第二與第三節,這三節食指落入海中,就成了今天愛斯基摩人所狩獵的海豹、海象以及鯨魚。

即使被她父親的行為所震嚇,Sedna還是用手肘勾著船邊,希望她的父母能救救她,但是她的父親再次高舉著槳,用力地戳挖下去,將Sedna的一隻眼睛給勾了出來。承受住這最後一擊,心如死灰的Sedna就帶著一隻獨眼及一隻沒有食指的手,緩緩地向下沉入海的最深處。

於是,Sedna就成了海中所以有生物的統治者,偶爾她會送一些生物上去讓獵人們打獵,但只限於那些以儀式來取悅了她的人。至於那些沒有如此的人,Sedna便不會讓他們得到愛斯基摩人最賴以維生的那三獵物。由此,Sedna變成了神靈中最巨威力的,她是海中所有生物的統治者與陸地人類存亡的掌控者。

有些版本的神話是,Sedna是一個不被父母期待的女兒,或是一個拒絕了所有求婚者的女孩,或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孤兒(未必是女性)。甚至在有些地區的版本中,Sedna已經是個母親,被她的親生子女遺棄。這些版本所共同反映的一個事實是,殘忍的現實逼得愛斯基摩人不得不將有限的極少數資源讓給那些真正有能力使用他們的人,即使這樣會逼得他們不得不捨棄親人。Sedna神話指出了這種兩難的情境,卻也埋下了種種伏筆:那些被迫要放棄她(Sedna)的人們,現在卻將自己置於她的力量之下,必需要倚賴她的恩惠以及善意回應而活。

Sedna神話中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顯示了薩蠻在愛斯基摩社會中的重要性,以及給了藝術展現風采的機會。當愛斯基摩社會中有人生了病或是將要死亡之時,薩蠻就要負責去醫治這個病人。病人的靈魂被認為是被Sedna在海底深處的住所,因此薩蠻就得要循著他自己所擊出的鼓聲,一步一步去找尋那死靈的住所。在這過程中,一支咆嘯的大狗—也就是Sedna的丈夫—會阻擋薩蠻的去向;牠會讓死者與生者永世隔閡。這時一個稱職的薩蠻便會用謎語將大狗絆住,並繼續朝Sedna的住所前進,直到面對面與她對質。薩蠻首先會說之以理,再會動之以情,最後則會使用武力,扭她的雙臂並且用海象骨來擊打她,但是Sedna始終無動於衷。薩蠻見無機可施,只得用哄騙以及梳Sedna糾結的長髮以打動她的心,但是Sedna經過了被親人拋棄的椎心之痛,豈是這一點小事就能打動的?最後,薩蠻就不再理她,轉身便要離去,並且敲起最高昂的鼓聲,唱出悠揚的生之歌。

有時這生之歌是那樣地觸動人心,使Sedna也不得不感動地釋放了她所拘禁的靈魂,因此這病人就得以救活。也許在愛斯基摩人所處的那樣一種嚴苛的環境,當理性無存、哄騙無用時,只有一首發自內心的生之歌,才能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吧!

從Sedna神話我們可以分析出愛斯基摩的宗教信仰,而這對他們藝術形式的表現有最主要的影響。首先,愛斯基摩人的泛靈信仰,讓他們認為萬事萬物皆有靈,不論是被獵殺的動物,或是山水,或是人們,都一樣是有靈魂的。這種對靈魂的信念,被稱為inua,或是在比較北方,稱之為yua。即使是一塊浮木,或是一座山丘,或是一隻海豹,亦或是一個人,都有其inua。因此,在愛斯基摩的藝術品中,以面具為例,有許多的所謂的spirit mask,就是專事雕刻這些動物或非生物的形像以及inua。

另外一個很重要的概念,就是薩蠻式信仰。從Sedna神話中我們不難看出,神話賦予了薩蠻很重要的地位。事實上,對愛斯基摩人來說,薩蠻是提供人們宇宙觀的主要來源,他們能治病(透過借助自然精靈的力量以及在吟詠中向Sedna索回靈魂),能解釋一些超自然的現象的成因以及背後運作的動力,更是那個維一可以編禮讚眾神以及自然的舞蹈的人。他肩負了維持自然界與人的平衡的重要功用,是愛斯基摩社會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以下,就愛斯基摩社會中的薩蠻與面具,來討論其藝術形式與表現出來的文化風貌。

薩蠻與面具

對愛斯基摩人來說,面具,不只是一種雕刻品,更是其社會中詩歌、舞蹈、故事、神話、與宗教等各脈絡互相結合而成。我們可以簡單稱之為一種宗教藝術,因為愛斯基摩人的信仰,就在其中。不過,面具所要代表的各種精靈,在不同的愛斯基摩族群中,會有不同的意像、意含、善惡以及功能,沒有一個是絕對的典型,因此我們恐怕不能也很難將之拿來互相比較其優缺。

面具在愛斯基摩中的意義,可以簡單地說有下列三者:

(1) 醫療行為:在進行醫療的過程中配上面具,可以取得精靈的力量,並且能避免病人得病之因擴大,比方他是因為違反了某條規則而觸怒精靈,戴上面具可避免醫治時禍及他人;
(2) 節慶:榮耀神靈,並且替下一季的豐收作祈禱,因此這種面具是十分重要的,在雕刻、選材、質感以及所配合的舞蹈上都要極為注意;
(3) 葬送死者:在送走亡者時,常常會將其生前所收藏的面具一同讓其帶如另一個世界中.

對愛斯基摩人來說,面具所呈現的,是他們千百年來相信不渝的宇宙觀,因為面具含有了一切有觀人是如何被創造、如何生存、他的慶典、以及他該如何被毀去的一切概念;太陽神以及月神的面具,所表現的是對人的生活各面相的控制;動物與非生物的inua的面具,讓他們得以借助各種精靈的力量,渡過生活中的種種困難;薩蠻恍忽後所製作的面具,呈現的是他與其守護神的最高境界的交融,是一種脫離了殘忍現實而進入到一種自然和諧的融合狀態的表現。

那麼,面具跟薩蠻,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呢?

一個薩蠻的養成,有許多是要靠其先先的資質,也就是說,自小就要有非凡的「通靈能力」,讓他能進入一般人所不能進入的狀態,看到一般人所不能見的精靈。不過,一個成年人如果在生命的中後期有了非比尋常的精神遊歷經驗的話,也很有可能會成為薩蠻。總之,一個薩蠻必需要有一個真正且正式的「出神(in trance)」經驗後,也就是所謂的「開悟」,才能從事一個薩蠻所可從事的各種行為。

一個真正的薩蠻,會利用各種方法來建立自己的權威,比方說(假裝)隱身,或是(假裝)讓肚子上穿了洞,吞下一堆小碎石但卻不會消化不良,且最後卻有若無其事一般,而一般人們也不會去質疑薩蠻的可信度,即使他們內心可能會是疑點重重,因為人們需要有人來為他們解答一些自然界無解的問題。此外,薩蠻也自稱可以透視未來,甚至「只要看一個瓶子的底部就可以」。這些都是一個薩蠻會有的舉動。縱使這些事情用科學的眼光看來或許有些愚昧,但對愛斯基摩人而言,薩蠻肩負著重要的平衡自然與人之間的角色,而他所使用最重要的工具,便是面具。

面具是薩蠻用來呈現與平衡人、自然、精靈界的工具,因此,一個面具不僅帶有一個精靈的力量與特質,我們更可以看到一種複雜的,薩蠻借由面具來嘗試控制自然精靈與資源的關係。因此,面具便是一個自然與人之間平衡的符號。

一個薩蠻可以以己身要求或是依照傳統的觀點,要求雕刻工製作面具。當然,雕刻者(指非薩蠻的人)也可以為自己雕刻守護靈面具,以便在節慶時與其他人一同戴上以同樂。是故,愛斯基摩人在葬禮上,都會有不少自己一生收藏的面具一同陪葬,但是有趣的是,這些陪葬的面具多半不會覆在死者的臉上,而會散置在墓園中,或是懸掛在一旁的樹枝上,因此愛斯基摩人一輩子擁抱面具,死亡時卻不會配戴面具而去,這著實是一件有趣得事。此外,參加葬禮的人們也會戴上面具來參加,對他們來說,面具早已不只是一種藝術品,或者更可以說曾來就不只是一種藝術品,而是與日常生活實賤習習相關的生活用品、社交用品。

當然,薩蠻也可以選擇自己雕刻面具,這在北方的愛斯基摩族群中尤其常見。當一個薩蠻經歷過了第一次「出神」,與他的守護靈相遇之後,就可以進行他的第一面面具的製作。這第一面面具,也多以其守護靈的形象刻製而成,不過也有些不是雕刻守護靈面具而是雕刻與動物或非生物有關的spirit mask,以期能獲得其力量以讓自己成長快一些,或是一度十分有名望及有力量的薩蠻的臉,以期自己有一天也可以達到那種境界。

總之,面具之於薩蠻,是很難用任何一樣現代社會中工具與職業的應對來比擬的,因為一樣工具只是一個工作者生活中的一個面相,但面具卻是薩蠻生活的所有面相。薩蠻與面具,這兩者維持了傳統愛斯基摩人日常生活的穩定,他們解釋了其存在於世界上的道理,解釋了自然界的種種不知所以然,安定了人心,也解釋了發生在一個人身體上的種種問題。
接下來就來看看愛斯基摩面具的各種形製與特色吧!

愛斯基摩面具的形式風格與種類

一、 curing masks

醫療行為中所使用的面具,是在各家參考資料中最為少見,也最不受重視的,其原因何在?其實道理就在,許多薩蠻在醫療行為中並不會配戴面具,而僅僅身著一件毛披風而已。特別是在南方的愛斯基摩族群中,薩蠻均是光著臉進行醫療行為,但到了北方,就會配戴面具,但主要考量因素也不是為了要得到神靈的力量,而是為了怕病人是觸犯什麼法則,而神靈可能會遷怒到眾人,才會配戴面具得。這類型的面具,多是薩蠻為其守護靈所刻的面具,上面最常出現的形態是海象,而且會有一點人的全部或部分器官在其上,與第二種的spirit masks有點像。此外,這種面具與薩蠻出神後所刻下的面具不可重覆使用。

二、 spirit masks

對愛斯基摩人來說,任何動物與物品都有精靈,也就是他們是有人一般的靈魂,但是處在海豹、浮木、山丘的偽裝之下。這種近似於西方所謂的「靈魂」的概念,在愛斯基摩人稱作inua,或是在白令海一帶稱作yua,兩者字異義同,是語言上的差別,而非概念上的殊異。
在面具上出現的inua的表現方式,會以該動物的本身形體做為主要的架構,並且搭上部分或全部的人形。這樣結合了人形與非人形的面具,所要表達的是全部的該精靈而非特定的某一種動物,比方{圖一}的面具,便是結合李了海豹與全部的人臉,所要表達的便是所有海豹的inua。相對地,如果面具純然是要表現神話或舞蹈中的某一動物,而非一個全然概念性的動物時,就不會有人獸合一(或人與非生物合一)的情形,如{圖二}的單純的豬造型面具。

大部分的面具都是平面一層式的,但是有些面具是可以展開的,只要拉下一條繩子,表面的動物或是非生物的面具就會打開,露出藏在之下的人形。愛斯基摩人認為,如果在展開時是「啪」的一聲很快很順利地就打開了,這表示那個非人的inua很喜歡戴面具的人,因此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的inua。

Spirit mask的面具有很多種,有些有固定的意像,比方說:

(1) 狼獾面具:為了要對抗惡靈(tungat)所用的,多半有人頭在其上,尾巴位在頭上,四足,會把邪惡的薩蠻的手或足含在口中,如{圖三}的1、4。

(2) 狼面具:有增加收穫的力量,會把獵物叼在口中,但一次只能一種,而且多為海中獵物,如{圖四}

spirit mask都是在如「使者宴」或「魚鰾宴」等節慶中所使用的,人們在這些節慶中慶助打獵的結果,以及祈求未來仍會有好的收獲。男性多半都是配戴這樣大的面具,但女性則多配戴finger mask,大小剛好可以戴在手指間,如圖五。

三、 visiting mask

此類面具是薩蠻在描述精神世界神遊的面具,有些是到了所謂的「地方靈魂中心」,而層次更高的,被認為是到了月亮上去了。這類型的面具有許多小塑像等附屬物,比一般面具都大,但與deity mask差不多大小。它最大的特色是強調一種「融合」的狀態,即薩蠻與其守護者(常是海豹或是海象)的靈的融合,因此其臉部可見到一種極度扭曲變形的樣貌,以表示正在「出神」中。必需要十分小心地雕刻,是用在「出神」後的第一場舞蹈上,此後這個面具就可以用來作改變天氣或是增加獵物用,不過,它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功能,就是在送葬時使用。但是它很少與curing mask重覆使用。如{圖六}。

四、 deity mask

此類面具僅有兩類,一是太陽面具,一是月亮面具,它們與visiting mask樣式與大小十分相近,但不會有扭曲變形出現;相反地,它的樣式十分穩重大方,有背板,而且有許多同心圓的構造。此外,在耳、鼻、下巴等處也有許多裝飾物。這種面具也是在節慶時使用,目的在保持豐收,如{圖七}。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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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ve Arts of North America, Africa, and the South Pacific: An Introduction》,”Alaskan Eskimo Art and Art of the Northwest Coast”,pp.38-49,Corbin,George A.,Harper & Row Publishers,1988